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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姨娘，我今天什么都不想说，你先回去吧。”沈既白匆匆掠过守在门前的杜叶心，不带丝毫停顿。
只那一眼，杜叶心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，她拧着眉朝林末身上看去。
林末回头时，对方有一刹那的惊讶，慢慢低下了头。
夜色寂寥，衬得她形单影只，林末也没看多久，就被沈既白带进了屋子。
沈既白自进来开始，就一言不发，沉默的帮他擦着身子，尤其是擦到一些奇怪的印子时，他的气压就更低。
“我，我自己来吧。”林末是怕他触景生情，再去暴打沈景川一顿。
想夺过毛巾的手，抓了个空，林末只好讪讪的放下手，这样不说话，还真是有点不习惯，他不自然的别开视线，拢了拢手臂。
“怕我？”沈既白头也不抬的道，声音低沉，还夹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难过。
“没，没有。”刚发出一个音节，对方大开杀戒，一地死尸的画面就突然蹦了出来，然后就不小心被呛了口口水，林末无奈的闭上眼，真是不争气啊！
沈既白停下手下的动作，把方巾搭在手盆上，缓缓抬头，眼里涌动着什么，嘴上却一个字也没说。
林末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，呼吸一滞，莫名感觉他在难过。
“好吧，我挺怕的，”林末无所谓的耸肩，眼神灰溜溜的瞥开“不过不是怕你……你知道的吧，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什么的，太奇怪了，可是男人会有点害怕，也，也应该是正常的吧，不过我在他面前完全，完全没有示弱，一直，一直等到你…”
林末絮絮叨叨的说着，温暖的物体忽然抚上了他的唇瓣。
他愣住，怯怯的抬眼去看。
沈既白的眼睛很好看，就像是被上天偏爱的宠儿。他的眼睛像是偏圆的杏眼，又像是狭长的桃花眼，笑起来的时候眼尾还会微微上翘，尤其被他这么看着的时候，那双眼睛格外明亮，像是稚子一般的眼眸，却又格外深情，给人一种好像自己是他全世界的错觉。
沈既白的视线下移，盯着他的唇瓣好一会，以唇代手，舔舐着上面的血珠。
林末短暂的断片，知道他在做什么之后，脸色爆红。
沈既白不舍的离开，唇瓣也染上了殷红的血色，他说“破了。”
“今晚，别走了。”他说。
“我会很老实的。”他说。
沈既白睁着无害的眼睛，望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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