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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小暖就装傻充楞，每日听教养自己的下人做事，学习。
三年之后，她七到八岁时，这位大人又过来见她了。
第一件事，就是让她默写古诗。
楼小暖足足默了六十首，那人才让她停下。
他说：“我就不问你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诗词了。你未来想做什么？”
楼小暖：“不知道。”
那人说：“去青楼？每天吃香喝辣，还能穿漂亮衣服，接触大人物。还是进宫当我的眼线？过得可能没那么自在，但能接触到皇帝，说不定能当妃子。”
楼小暖：“我可以留下吗？”
那人沉默片刻，说：“也可以。但我不能浪费你的才能。”
楼小暖：“让我做什么都行，只要别去青楼，别去皇宫。”
那人笑了：“你就那么喜欢我？”
楼小暖：“……是的。”我呸，要不是任务在你这儿，我早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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